剛開始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么,等走出了醫(yī)院,林逸才發(fā)覺自己渾身無力,竟然連走路都有些手軟腳軟。
幸虧身邊有黃蓉攙扶,見林逸似乎把重心都放在自己身上,她就咬著牙,支撐著。
“對不起啊。”林逸說。
“說什么對不起,你又沒做錯什么。”黃蓉說。
“雖然沒做錯,可是這個工作卻是丟了?!绷忠菪Φ?。
黃蓉鄙夷地看他一眼,“是你瞧不上這工作吧,我聽那院長的意思都要留你,你卻拒絕了,看起來某人清高的很,我是瞎操心了?!?br/>
“所以才對不起你呀?!绷忠葜荒芸嘈?。
“你騙我?!?br/>
“什么?”
“你會針灸,為什么不對我說?”
“我沒說嗎?是你沒問啊。”林逸賴皮道。
黃蓉惡狠狠地掐了他一下,“我問你有什么技能的……”
“是嗎,我以為你所說的技能不包括這些?!?br/>
“狡辯吧!”黃蓉不再理會他,伸手,招來出租車。
那出租車師傅見他們模樣怪異,女孩攙著男的,就忍不住問:“怎么了,你男朋友喝醉了?我這車可不拉醉客,吐了怎么辦?”
“你看清楚,他哪里像喝醉的樣子,再聞聞有酒氣沒有?”黃蓉沒好氣地說。
那出租車師傅這才打開車門,讓他們上車,嘴里還嘮叨:“這年頭男的攙著女的我見多了,第一次見男的被女的攙---你男朋友該不會是有什么病吧?”
“你才有病呢!狗嘴吐不出象牙!”黃蓉呵斥了一句,“開車,快點!”
“好好好,現(xiàn)在的女孩子呀,越來越厲害了。<>【x.】”出租車師傅嘴欠地啰嗦著,發(fā)動了汽車。
出租車?yán)@了三五道,這才到了出租屋。
黃蓉付了車錢,將林逸攙扶著下來,那出租車師傅就探出腦袋道:“我知道了,大妹子,你男朋友是和你那個太多了,成軟腳蝦了吧,以后辦事悠著點,年紀(jì)輕輕就這么縱欲無度!”
“去死!”黃蓉怒罵一聲,那出租車卻嗖地就開跑了,遠(yuǎn)處還傳來出租車師傅一連串的壞笑聲。
黃蓉一張俏臉像柿子般紅彤彤,見林逸看著她發(fā)笑,就白他一眼,“有什么好笑的?人家這樣幫你,你也不說一句話。”
林逸就說:“那種人嘴賤,你管他呢---我們還是上去吧,嗯,我自己試著,你不用扶我了?!绷忠葑岦S蓉松開自己,就沿著樓梯往上走,他越走越覺得腳步發(fā)虛,頭上冒汗。
看起來自己靈氣和精力都透支太多了。
黃蓉在后面小心翼翼地盯著他,生怕他一不以小心摔下去。
剛上二樓,紅姐就哇地叫道:“喲,大兄弟,怎么了,滿頭大汗的---臉色也不好看---”林逸笑笑,趕緊隨手打個招呼,咬著牙,努力邁動腳步朝前走,卻一個趔趄,差點摔倒。
黃蓉急忙上前扶著他道:“叫你不要死撐,還不聽?!?br/>
旁邊紅姐傻眼了,尋思著,這倆啥時候搞一塊兒去了,看樣子很熟啊,再盯著黃蓉挺翹的屁股看看,心說,怪不得這大兄弟軟手軟腳的……
進(jìn)了房間,林逸對黃榮說自己不礙事,睡一覺就好了,于是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,直接往床上一挺,就睡了過去。<>
睡夢中,林逸覺得自己像是置身在火爐中,渾身又燙又熱,本來他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就穿得很單薄,還打了噴嚏,預(yù)示著快要感冒。到了醫(yī)院又不顧自己的身體,給老太太施針,用靈氣渡穴,消耗了過多的精力,如此以來邪氣趁機(jī)入侵,使他受了風(fēng)寒。
本來他要是清醒的話,可以凝聚靈氣將那風(fēng)寒驅(qū)除體內(nèi),可是他在睡夢中,無法去做;何況就算清醒也沒辦法,因為他的靈氣還沒有完全恢復(fù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