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松野平等人商議如何替李旭飛報仇的時候,殊不知陸鳴已經(jīng)離開了隆城市。
陸鳴不是一個人回寶雞縣的,同行的還有五名安保人員和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閆守寬的助理張浩。
自從閆守寬入股鳴天公司,作為閆守寬的心腹手下,張浩自然也在鳴天公司任職,雖然職位不高,是總經(jīng)理助理,但實際上負責(zé)很多重要的工作,其中以紅塵仙和長生丸的生產(chǎn)、運輸最為重要。
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紅塵仙和長生丸兩款保健品就風(fēng)靡華夏,為公司創(chuàng)造凈利潤五個億,在公司內(nèi)部只有寥寥幾人知曉,張浩便是那幾人之一,可見閆守寬和林少商對他是多么器重。
而張浩也確實有被器重的本錢。
自幼聰明,堪稱神童,不到二十歲便拿到燕京大學(xué)的博士學(xué)位,又經(jīng)過八年的商海磨礪,不到三十歲便在吉省商圈聲名斐赫,閆守寬能將閆氏集團經(jīng)營得如此出色,張浩功不可沒。
但已經(jīng)可以獨當(dāng)一面的張浩卻為了報答閆守寬的恩情,依舊心甘情愿在閆守寬身邊當(dāng)一個小小的助理,足以說明他品性純良,是個值得信任的人。
既有能力,又忠心的人,誰會不器重呢?
不過經(jīng)過這么多年的磨煉,心性相當(dāng)沉穩(wěn)的張浩此刻卻有些緊張,他也沒辦法不緊張,因為他知道自己這一趟去干嘛。
運輸紅塵仙和長生丸的原材料,而且是至少半年的量!
這意味著什么?
意味著他將帶回來起碼價值幾十個億,甚至上百億的原材料,換句話說,他是在押運幾十上百億華夏幣!
那可是幾十億、上百億,不是幾十塊、上百塊錢,擱誰誰不緊張?
一旦路上出點什么事,怎么辦?
這個責(zé)任,他擔(dān)不起!
所以自從接到閆守寬的命令,張浩就調(diào)派了五位身世干凈、對閆守寬同樣忠心耿耿的五名內(nèi)勁高手幫忙押運,他沒敢用太多的人,一是怕人多口雜,有泄密的危險,二則是目標(biāo)太大,反而會引人注意,而且開的車也只是普通的廂貨,不過廂貨里面采用了最先進的保險裝置。
但他沒想到這次去押運原材料,那個自己曾負責(zé)接送的神秘年輕人居然也一起去,非常詫異,但他清楚有些話可以問,有些則不行,更何況這是閆守寬和林少商共同的安排,也就把問題吞到肚子里,不過這就更加讓他好奇這個神秘年輕人的身份了。
…………
五名安保人員坐在廂貨后面,駕駛室只有張浩和陸鳴兩人。
瞧見他一臉嚴(yán)肅、好像很緊張的表情,陸鳴含笑問道:“張哥,我看你臉色這么白,不會是生病了吧?”
陸鳴從閆守寬那里大概了解了他的一些情況,又有過接觸,覺得這小子很不錯,只是今天有點反常??!
張浩連忙回道:“您叫我小張就行,我沒生病,就是有點緊張而已!”
陸鳴奇怪道:“你緊張什么?”
張浩猶疑了下,方才試探道:“陸哥,您知道咱們這次去寶雞縣為了什么嗎?”
陸鳴很自然地說:“去取藥啊,難道不是嗎?”
不過剛一說完,陸鳴便明白過來他為什么這么緊張了,灑然一笑,道:“不用緊張,路上不會出問題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