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什么呢,和北疆王竟然聊得這么熱絡(luò)?”
在沈錦歡同南榮弘義聊完了叮囑,說完話的下一刻,被。干晾在一邊許久的陳國國君嚴(yán)元基湊到了沈錦歡跟前,也想聽一聽這剛才兩個人到底聊了些什么。
沈錦歡轉(zhuǎn)過頭見著這位湊到跟前來的便宜哥哥,不經(jīng)呵呵一笑“閑話家常也能讓你這位陳國國君悄咪咪到跟前,一副包打聽的模樣?”
沈錦歡故意這么言語的,只不過嚴(yán)元基很顯然不想相信這一茬,只道“我剛才順風(fēng)聽了那么一耳朵,你叫南榮弘義在那兒屯糧食來著,是與不是?”
“你說年成不好,我都是你便宜哥哥了,你好歹也給我透漏透漏唄……”
對于沈錦歡此刻的故意不搭理,嚴(yán)元基厚著臉皮,一副你不告訴我我也知道的樣兒。
一點不相信沈錦歡嘴里那一句“說家?!钡膰?yán)元基,只道沈錦歡這會是在誆她的,這會只道自己剛才可都聽見了,沈錦歡和南榮弘義說的話。
“你那叫順風(fēng)一耳朵?你明明就是在偷聽!”
這順風(fēng)一耳朵差點沒讓沈錦歡這會笑死,可真的是好順風(fēng)的一耳朵,都把話挺全了,這也能夠叫順風(fēng)一朵兒?。?!
“怎么?我說什么你都信?”沈錦歡瞧他一副一本正經(jīng)的樣子,不經(jīng)哼笑著只道原來不是不相信自己的,怎么這會倒是開始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了。
對于沈錦歡此刻之言,嚴(yán)元基也不反駁,“神算子”預(yù)言在前,他還能有什么不相信,畢竟太準(zhǔn)了……
所以在沈錦歡湊到南榮弘義跟前一耳朵的時候,他才巴巴的看著瞧著,想聽一耳朵看看那是怎么一說。
沈錦歡看他態(tài)度誠懇,如今也不和他逗趣,讓他湊近了聽一耳朵也不是不行。
很簡單就是屯糧,今年的年成加之明年的都要好好的囤夠數(shù)了,后一年年成不大好。
北疆是靠著游牧過日子的,便要囤草料,至于他們那實實在在的就是囤糧。
這話謝胤早已經(jīng)傳達(dá)了下去,也派了欽差一路去監(jiān)督,勢必要讓糧倉囤夠囤滿,不可有人濫竽充數(shù),也不能有一點點一次充好在里頭,防的就是有個萬一。
這話若是冒然說出去,未必會有人相信,不過對南榮弘義和眼前這位來說,必然會是相信的!
就這么,嚴(yán)元基很是相信沈錦歡的說辭,這般的把屯糧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,下令心腹先回陳國安排糧草一事,自己則在這里等大周新君繼位之后在回。
皇帝禪位與太子登極大典定在了八月十九黃道大吉,也是給了各國派遣使臣前來祝賀到大周京城的時間。
雖說因為踏平南寧一事里,各國都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和小動靜,可這一次大周新君登基這一樁,他們該來的還是要來……
自然,在大典之前,嚴(yán)元基認(rèn)妹妹這件大事自然要先辦完。
那是他們兩國邦交最最重要的一個系帶,除卻這個系帶的作用之外,自然也是要做點樣子給這些諸國瞧瞧,免得他們?nèi)缤蠈幰粯?,再生出點別的心思來,到時候可不好弄。
為著這一樁,皇帝特意擺了一場筵席,宴請了朝中三品以上的臣子以及諸國前來恭賀的王公大臣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