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都,八寶山。
八寶山有一座古墓,據(jù)說有一千多年的歷史,但在建國之后被征用的,在公墓旁有一家帝都最大的殯儀館,幾乎承包帝都三分之二的火葬任務(wù)。
八寶山也被逐漸的保護了起來,隨著科技日漸攀升,八寶山已經(jīng)成為了城市的一角。
而八寶山也同樣是一個地名。
“老婆,你別催了啊,我這不加班到現(xiàn)在,正趕最后一班地鐵呢?!北R鑫趕往地鐵站不斷的對著電話中的媳婦說道。
“好好,你先睡吧,我過會就到家了。”
“晚安?!?br/>
盧鑫是一名it男,在一家外企工作,他每天都需要加班,朝九晚五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度假。
這已經(jīng)不是他第一次加班到這么晚了,有好幾次他連最后一般地鐵都沒有趕上,只好打的回去。
路途遙遠(yuǎn),很多時候一天的工錢,打的就去了一半,他有想過搬家,搬的離公司近一點,可是帝都的房價幾乎是天價啊,市中心的房價就連出租房都是他不敢想象的數(shù)字。
盧鑫看了看時間,馬上就22點30了,最后一班地鐵的時間。
他一路小跑,心急如焚,如果趕不上地鐵的話,今天的工作又白干了一天了。
他要去的站點的是李子園,途徑十多個站點。
等趕到地鐵口的時候,他慶幸地鐵還沒有發(fā)車,等了好久地鐵才來。
他看了看時間疑惑道:“奇怪,今天的地鐵還晚點了?。俊?br/>
原本22.30分發(fā)車的地鐵竟然快到了23點才來。<>
他喘著粗氣,坐上了末尾的一節(jié)車廂。
列車一站站的前行,車廂里的人很少,盧鑫撇了一眼,整個車廂內(nèi)加上他就只有三個人,另外兩個人灰頭土臉、衣衫襤褸,穿著像是古代的服飾。
他心想,現(xiàn)在的臨時演員還真是辛苦,到現(xiàn)在才下班,對比他的工作而言,他算是走運的了。
他沒有在看那兩人,開始閉目養(yǎng)神了起來。
“列車運行前方八寶山,八寶山快到了,請有下車的乘客……列車離開,下一站建新路,建新路快到了,有下車的乘客……列車開往下一站八寶山……”
盧鑫睜開了雙眼,心里奇怪,八寶山不是過了嗎,怎么又是八寶山?
他看了一眼行駛路線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錯,覺得可能是廣播報錯了,也可能是自己聽錯了。
列車?yán)^續(xù)錢前行,可就在這時,車廂內(nèi)的燈光忽明忽暗的閃了幾下,像是電壓不穩(wěn)的樣子。
正當(dāng)他奇怪的時候,車廂內(nèi)的燈全部熄滅了,周圍一片漆黑,只有耳邊列車?yán)^續(xù)運行的轟鳴聲。
車廂內(nèi)啟用了應(yīng)急燈,綠油油的應(yīng)急燈在車廂內(nèi)打開,正好照射在后面那兩個一言不發(fā)的人身上。
盧鑫看了一眼,頓時,覺得頭皮發(fā)麻,綠光照在那兩人身上就像是泥地里爬出來的僵尸一樣,無比的森然恐怖。
沒過多久,列車緩緩減速入站,他向外面看去,站臺的燈光昏暗,看不見一個人,墻壁也殘破,好像是翻修的樣子,整個站臺死寂沒有一點聲音,微弱的應(yīng)急燈陰森的灑落在四處,一眼望去仿佛像是一個廢棄已久的站臺。<>
“這……這是哪個站?。俊?br/>
盧鑫驚駭?shù)目粗饷?,他可以很確定,自己每天路過的地鐵線路沒有這個站點。
就算是重新翻修,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時間里變的如此的破敗。
列車沒有廣播報站,沒有任何的聲音,當(dāng)列車停止的時候,突然,車廂內(nèi)的那兩個人站了起來,他們低著頭,走路的樣子十分的奇怪,像是癲頗又帶著小蹦,兩人朝著車門的方向走去。
盧鑫看不見那兩人的臉,也看不清,更不想去看,因為盧鑫心里開始不安和恐懼了起來。
他想到了某個傳聞,某個都市恐怖故事,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遇見,甚至對那些瞎編亂造的作者嗤之以鼻。
都市驚悚傳說:最后一般地鐵!
兩人下車之后,沒有說一句話,沒有任何的交流,很快走進了站臺內(nèi),隱入了黑暗之中。
列車?yán)^續(xù)運行起來,盧鑫松了一口氣,不安和恐懼占據(jù)了他的全身。
列車離開這個站臺后,燈又亮了起來,他的表情才松懈下來。
就在剛才他真的以為自己上了一趟鬼班車,嚇的差點魂飛魄散。
列車啟動后,盧鑫又開始犯困了,半瞇著眼睛開始養(yǎng)神了起來。
“下一站是臨泉路站,有下車的乘客請準(zhǔn)備下車……列車離開臨泉路,下一站是八寶山站……有下車的……”
廣播在報站,可盧鑫臉色唰的一下變得蒼白無比,他驟然睜開眼睛,不置信的看著車廂。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