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沒說錯?!?br/>
林雨麥緊緊的注視著大谷身后的那堵水泥墻,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。
“是這墻移動了?!?br/>
林雨麥的話讓所有人都如五雷轟頂一般呆立在原地,不敢置信的看著堵在他們面前的那堵墻。
“剛才大谷說墻是不是移動的時候,我心里就咯噔了一下,既然出現(xiàn)的不是幻覺,又是真實的一堵墻,那么大谷說的很可能就是真的了?!?br/>
林雨麥雖然很不愿意承認(rèn),但事實已經(jīng)擺在了眼前。
“不可能的,水泥墻離我們還很遠(yuǎn),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我們搞錯了?!毖﹥夯艔埐话驳恼f道。
“我也希望我們是搞錯的,可是這條礦洞只有這一條路,我們僅僅是往回走而已,這一堵墻已經(jīng)擺在了我們的面前,如何解釋這憑空出現(xiàn)的水泥墻?!绷钟犒溦f道。
此時林雨麥不是在蠱惑人心,而是他覺得真的很恐怖,尤其是那塊菱形的石碑投射出來的光芒讓他從靈魂深處感到顫抖。
“我就不信這個邪了,沒一點征兆,墻長腳了不成,還會自己移動,我們返回去看看,說不定歸那堵墻是已經(jīng)失蹤了?!蓖踝訚f道。
“對,這段路可能有問題,說不定就是遇上鬼打墻了,讓我們分不清前后左右,東南西北,這堵墻其實就是雨麥看見石碑的那堵墻,一定是的?!辨?zhèn)天緊張的說道。
其他幾人也都紛紛同意這個觀點,他們更相信是鬼打墻而不是所謂的墻自己移動了。
每個人心中都有所期望,希望看見石碑的那堵墻已經(jīng)消失了。
然而,當(dāng)他們往回走的時候,那一面灰色的水泥墻依然堵在那里。
此刻他們的困境就像是在一個長長的牢房之中,四周是巖壁,前后是石墻,唯一不同的是,這個牢籠比較冗長寬敞一些。
看見這一堵墻阻擋了去路后,幾人面如死灰,心底徹底的絕望了。
這么短的距離要形成鬼打墻一般不可能,兩堵墻的前后不過五十米,這范圍內(nèi)都是礦洞和死氣。
而且通道非常筆直,根本沒有轉(zhuǎn)角和轉(zhuǎn)彎的地方,在這么筆直的礦洞內(nèi)出現(xiàn)鬼打墻讓他們怎么能信。
“這是要把我們困死在這啊?!眳抢谡f道。
此刻,他們被封閉在一個像是集裝箱一樣的空間里,四面禁閉,沒有一點縫隙,七個人完全就像被困在山體之中一樣。
“更可怕的是,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,這里面的空氣會變得越來越稀薄,本來地下空氣就不多,現(xiàn)在被困在這狹小的空間里面,我們七個人所能獲得的空氣就變得非常的珍貴了?!眳抢诒砬槟氐恼f道。
吳磊的話,都讓他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(yán)重性。
他們的臉上都寫著失落和絕望。
他們是來找卷毛的,有想過與女鬼廝殺搏斗,但絕沒有想到會被困死在洞里,還是如此狼狽的窒息而死。
“要不,直接炸了這堵墻吧,我有帶炸藥的?!贝蠊葘⒗虾诜旁诘厣?,然后從隨著攜帶的背包里面拿出了一捆炸藥。
“大谷,不能用炸藥,你自己用手摸下頂上就知道了?!毖﹥赫f道。
大谷抬起頭看著上方,拿出一把大刀朝著頂端戳去,這一戳,刀劍幾乎快刺進了上方的土層中,隨后他抽了出來,又掉落一團團的土層。
“礦洞里的土壤太過稀松,有些地方有巖石加固倒還好,但是大部分的地方都是松松垮垮的土層,那這要是用炸藥一炸,上方的土層會全部掉下來,將我們活埋在里面,這也是為什么會有那么多礦洞生意外塌方的原因了?!眳抢谡f道。
“嗎的,那你們說咋辦,總不能真的被困在這里面等死吧?!贝蠊葰獾囊黄ü芍苯幼诹说厣?,將瑞士軍刀狠狠的插在地上,果然刀尖又深陷進去了一大截。
一時間,氣氛變得非常的僵硬,每個人都若有所思,心事重重的樣子,一臉的絕望和失落。
林雨麥則一直在水泥墻的面前呆著,吳磊也跟了上來,上上下下反反復(fù)復(fù)的仔細(xì)端詳著他們面前的水泥墻。
“雨麥,這水泥墻會不會有什么問題,或許這東西根本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結(jié)實呢,你要不要用你的力量強行打開他試試?!眳抢谡f道。
現(xiàn)在林雨麥的修為,用盡全身的力氣的話,一拳足以打出萬斤之力,一般的墻面必定被打出一個窟窿。
林雨麥搖了搖頭道:“沒用,這墻體厚度太大,拳頭的力量根本無法粉碎,而且墻體是呈現(xiàn)一個立方體鑲嵌在礦洞里面的,我的拳頭打進去,力量全部會被四周的巖層給分擔(dān)了去?!绷钟犒溦f道。
“麥哥你這學(xué)渣啥時候動物理了。”王子濤一臉驚訝看著林雨麥。
王子濤拳頭還在疼,火辣辣的疼,他非常不爽的說道:“麥哥,別整這些虛的,我就不相信這水泥墻還能抗住你一拳不成?”
“是啊,要不試試吧。”吳磊也說道。
林雨麥猶豫了下,又環(huán)顧四周的巖層,他點了點頭道:“我試一下。”
此時,所有人都全部站了起來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注視著巖層,畢竟林雨麥的一拳能有萬斤之力,這要一拳打下去恐怕不比炸彈差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