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前曾經(jīng)到過日本特戰(zhàn)營為期一個月的訓練,才得知這個家伙,這個家伙的外號叫做‘隱殺者’,善于潛伏和暗殺,是一名非常難對付的高手?!狈督苄募碌目粗邱劚车谋秤罢f道。
“他曾經(jīng)是殺手嗎?”白豆腐好奇的問道。
“這個就不知道了,他是在特招進入日本西普連海軍特戰(zhàn)隊的?!狈督苷f道。
“西普連特戰(zhàn)隊不屬于自衛(wèi)隊,但好像是最高級別的部隊啊。”矛頭說道。
“沒錯,而且這個家伙外號叫“隱殺者”,可在私下部隊的人稱他為山田君?!狈督苷f道。
“一個隱殺者的稱謂不至于讓你這么忌憚吧。”林雨麥問道。
“不是的總教官,我在西普連的時候聽說過,這個隱殺者算是日本方面最強的特種兵,據(jù)說還是一名忍者,曾經(jīng)暗殺過他國的腦,至于是哪個國家我不太清楚,試想一下能暗殺腦的人何其的恐怖?!狈督苷f道。
矛頭和白豆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心悸的又看了一眼那駝背的家伙。
“會不會是什么小國的國家腦,如果是小國的我覺得我他娘的也能辦到?!泵^有些不服氣的說道。
“這我不知道,只知道這家伙非常的可怕,他的手段非常的殘忍,一旦他執(zhí)行任務必定有人死亡,就算是在國際獵人大賽上,他依然無視規(guī)則,他可以利用各種手段殺人,根本不用大賽上提供的裝備武器,真正的做到殺人于無形,遠遁千里,無處尋蹤的那種?!狈督苷f道。
林雨麥驚訝的張著嘴,轉(zhuǎn)過頭正想給這個恐怖的山田君打上一個精神烙印,卻沒想到,那山田君竟然轉(zhuǎn)過頭冰冷的注視了過來,四目相對,林雨麥驚訝的看著山田君,現(xiàn)這個人的五官如刀削般鋒利,臉頰骨瘦如柴,眼窩深陷,可是那眼睛卻如同覓食的獵豹一樣,死死的注視著他。
僅僅幾秒鐘的眼神相對,林雨麥就感覺到此人不簡單。
山田君只是給了林雨麥一個眼神殺,之后就站起了身朝著餐廳外面走去。
“這家伙是現(xiàn)我的精神感知了嗎?”林雨麥心底震驚,不然不可能那么湊巧,就在他想打上精神烙印的時候,他就轉(zhuǎn)了過來,那眼神擺明了就是一個警告。
此人不知深淺,林雨麥無法定奪,不過他也不畏懼,因為他并未感覺到這個山田君能威脅到他。
林雨麥已經(jīng)無心吃飯了,他對著矛頭等三人說道:“明日大賽就開始了,我需要各個國家精英最精準的資料,越快越好!”
三人都一愣,隨后立刻回應。
……
夜晚。
山間的夜風冰冷的刮過鎮(zhèn)子,將小鎮(zhèn)上空的八面旗幟吹的獵獵作響,蒼白的月光淡淡的灑在小鎮(zhèn)上,將整個小鎮(zhèn)染成了一層銀白色。
夜幕下,各國的住宅小區(qū)幾乎都已經(jīng)熄滅了燈,唯有朦朧的街燈照亮著小鎮(zhèn)的角落。
在華夏區(qū)主宰的小區(qū)外,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神秘人出現(xiàn)在門口的位置,他的后背上背著一把長劍一樣的東西,另一把是刻著奇怪符文的木劍。
神秘人看了一眼華夏區(qū)的某棟房屋,忽然,身輕如燕的一躍而起,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房屋的頂上,幾個箭步,無聲無息的到了一棟獨棟的房屋頂上。
木屋頂上是用著黑色琉璃瓦蓋著的,神秘人小心翼翼的揭開了一面黑色琉璃瓦,冰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木屋下的黑暗一樣。
這時,神秘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奇怪的精致的錦盒,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,在錦盒中出現(xiàn)了一個奇怪的卷軸,卷軸上密密麻麻的刻著鬼畫符般的符印。
隨后神秘人低聲念起了一段奇怪繁冗的咒語,等他目光暴睜的時候,布滿了符印的卷軸“噗”的一聲變成了一團白氣。
神秘人目光一凝,朝著揭開的瓦片下方一指,那團白色的煙霧就緩緩的飄進了木屋內(nèi)。
神秘黑衣人露出一絲殘忍的冷笑,看見白霧緩緩的飄進木屋內(nèi)。
而就在此時,木屋內(nèi)閃現(xiàn)出一大片的金光,只見金光一閃,那團白霧忽地從瓦片洞中飛竄而出,朝著青木原樹海的方向飛去。
神秘黑衣人臉色一邊,轉(zhuǎn)身撒腿就跑。
“呼~!”
一陣勁風飄過,一個人影當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我等你很久了。”
林雨麥冷笑的注視著黑衣人。
黑衣人顯然沒想到這大半夜會突然走出一個人來。
而且這個人就是他要下手的目標,華夏的總教官,林雨麥。
神秘人沒有說話,眼神卻充滿了殺意。
只見神秘黑衣人手中突然多了一個卷軸,憑空朝著天空中扔去,卷軸在半空中化作了一個青面獠牙的恐怖怪物,朝著林雨麥撲去。
林雨麥一愣,心底震撼,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法術(shù),還是邪惡的法術(shù),這不是馭鬼術(shù)又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