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林里的夜比樹海上方的夜更冷更家的陰暗,寂靜陰森,能聽見冷風掠過樹梢的嚎叫聲,風的聲音不斷的吹過樹叢的上空,讓整片林子都充斥著詭異的沙沙沙的聲音。
只是日落,林子中卻已經(jīng)黑暗的什么都看不見了,他們只能拿出照明燈和手電在林子中慌亂的照亮四周。
突然,一個黑影掠過樹叢,速度極快的朝著在人群最外圍的范杰沖去。
范杰似乎還沒有注意到那個極速掠過的黑影,他在警惕的注視著四周,臉上寫滿了驚慌和恐懼。
突然,范杰感覺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后腰,嚇的他趕緊會過頭,只看見一個黑影迅速的朝著漆黑的森林中竄去。
“范杰,你護身符亮了?!泵^注意到范杰胸口的護身符散發(fā)著柔和的金色光芒。
范杰驚出一身冷汗,若不是護身符剛才起到了作用的話,他不敢想象會發(fā)生什么。
只是這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里,他們被困在這一片茂密的樹林中,黑暗中的鬼祟的東西已經(jīng)好幾次想要傷害他們了。
林雨麥也皺著眉頭,他的眼睛如閃電般掃過四周,奈何森林中的這些怨靈非常的狡猾,見沒有傷害到人后,又立刻退去。
普通人根本看不見,最多會在怨靈攻擊他們的時候看見掠過的黑影,感受到背后的陰風。
可在林雨麥的眼中,這片森林里布滿了數(shù)之不清的怨靈,它們?nèi)且造`體的形態(tài)存在森林之中,虛無縹緲的飄蕩在空中,躲藏在大叔后面,或者遁隱在地表之下,它們有著這世上最邪惡的神態(tài),怨毒、憎恨、憤怒、狡詐、陰險等等各種表情寫在這些怨靈的臉上。
還有更多是林雨麥無法看到的,在這片黑暗的森林中就如傳聞所說“五步一尸,十步一鬼!”般駭人,密集的怨毒的眼神從四面八方注視而來。
如果是林雨麥一個人,他絕對不會有害怕和恐懼,甚至對付這些鬼卒般的怨靈輕而易舉。
但是他身后有九條性命,活生生的人命啊,他縱然不能坐視不理。
就在這時,在這片森林的遠處,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從漆黑的森林遠處傳來。
這一聲凄厲的慘叫,讓所有人都徹底的顫栗了,用腳趾頭想也知道,在他們后方有人已經(jīng)被怨靈給殺害了。
緊接著沒過多久,遠處的森林中再次傳來了慘叫聲和槍聲,似乎已經(jīng)在森林中與無數(shù)的怨靈發(fā)生了激烈的交火。但隨著慘叫聲此起彼伏,不斷有人發(fā)出凄慘的喊叫聲,呆在這里的所有人的臉色比吃了蒼蠅還更難看。
恐懼、害怕漸漸的占據(jù)了他們的理智,他們是打戰(zhàn)的勇士,是殺敵的勐士,是征戰(zhàn)沙場拋頭顱灑熱血的國土戰(zhàn)將。但他們從來沒有與鬼打過交道。
在這次的戰(zhàn)場上所有的武器都是模擬裝備,這些裝備能對怨靈有效嗎,答案當然是否定的,就算是真實的槍支彈藥也未必對付得了這森林中的邪靈惡鬼。
恐懼包裹著他們的同時,在他們后方跑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,等他們走近后發(fā)現(xiàn),竟然是意大利隊和俄羅斯隊的戰(zhàn)士。
只是他顯得非常的狼狽,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和害怕。
兩隊加起來將近二十人的隊伍,此時只有七八個人奪命逃來。
意大利隊的教官勞倫看見林雨麥等人站在前方,焦急的大喊救命。
俄羅斯方面僅剩五個人,為首的是普爾斯,普爾斯是俄羅斯隊的領隊,此時也露出了驚恐之色。
在他們后方五六個從空中撲襲而來的怨靈追著他們而來。
林雨麥目光一凝,青冥劍化作密集的劍雨朝著追來的怨靈殺去,一瞬間將那些追逐怨靈殺的灰飛煙滅。
意大利隊的勞倫、俄羅斯隊的普爾斯還有他們帶著的隊員看見林雨麥施展的法術后,直接傻眼了。
他們束手無策的怨靈,在林雨麥這里卻像是彈指間灰飛煙滅了一樣,輕松的就像是喝口水那么簡單。
“thanks!”兩方的領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后,都對林雨麥表示感謝。
他們用的都是英文,這句話林雨麥還是能聽懂的。
意大利隊和俄羅斯隊就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樣,死死的抓住林雨麥這跟救命稻草,打死他們也不會離開了。
林雨麥又將靈風喊了出來,讓他布置了一個能覆蓋所有人的結界。
對于林雨麥召喚處靈風這只哈士奇,華夏隊伍已經(jīng)有了心里準備了,倒是那些老外一個個呆若木雞。
“跟這些老外講,呆在這個水藍色的結界里面是安全的,但他們?nèi)绻胝宜?,他也不會攔著。”林雨麥讓恒澤給他翻譯。
恒澤抽了抽嘴角道:“總教官你說話還真是不客氣啊。”
“廢話,我又不是他們保姆,一個個全跑我這來避難,當我是什么,沒收費就不錯了?!绷钟犒湜]好氣的說道。
恒澤干干的一笑,隨后對著這些老外翻譯了起來,大致上意思他們也都明白了。
此刻這些老外看林雨麥就像是在看上帝一樣,能死里逃生全是上帝的保佑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