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他不甘心!
在眾多弟子的面前,他洪拳宗宗主竟然輸給了一個20歲出頭的少年,瞬間,感覺到莫大的屈辱在他心中。
在佛林市他是一言九鼎,武力至尊,擁有極大話語權(quán)的華夏巔峰武者,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擊敗,還是在他的眾多弟子面前。
他不死心,不甘心就這樣輸了,這一戰(zhàn)他輸?shù)臒o比的屈辱。
他的目光閃過一抹冷意,背負(fù)著的右拳隱隱蓄力在紅纓槍上。
“宗主竟然輸了……”秦一的表情徹底的呆滯了,在他看來宗主可是不可戰(zhàn)勝的存在,在佛林市乃至整個華夏有幾個人會是他的對手,然而他卻被眼前的不起眼少年一擊而敗。
洪拳宗的其他弟子也都驚駭?shù)目粗钟犒溑c岑溪,他們的表情足以詮釋這世間超越人類極限的力量的可怕。
之前還在對岑溪報(bào)以眾望的宗主,竟不敵那少年的一招?
他們不敢相信眼前發(fā)生的一切是真的。
仿佛感覺到剛才的那一戰(zhàn)是多么的不真實(shí),這世上怎么會有人可以操控飛劍,又讓劍分身出無數(shù)的劍影,眼前的這個少年還是人嗎?
很多人腦中打上了一個巨大的問號?
“如果不是一開始你盛氣凌人,又何須會有如此下場?!绷钟犒溕袂槟坏恼f道。
岑溪暗暗咬著牙,面對林雨麥的質(zhì)問,和場下眾弟子投來的一樣目光,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。他堂堂洪拳宗主,何曾受到過如此屈辱。
“哼,今天饒你一條狗命,今日來此也不是為了找你。”林雨麥?zhǔn)掌鹆她垳Y玄蛇劍。
沒有再看岑溪,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洪拳宅邸的更深處,在那,有一雙眼睛從他進(jìn)門就一直緊緊的注視著他。
“這老家伙,還真沉得住氣啊,宗主都被打敗了,也不出來?”林雨麥心中念叨。
林雨麥朝著深處看了很久,對方始終沒有出來見面的意思,他長嘆道:“算了,不愿相見也罷?!?br/>
突然,林雨麥察覺到一股殺氣從他身后傳來,他臉色驟然一變,迅速的轉(zhuǎn)過身,然而看見的確實(shí)一桿尖嘯而來的紅纓槍的槍頭。
“去死吧!”岑溪陰狠的說道。
“麥哥,小心!”
“雨麥……”
“嘩~~~~~~~~”
整個演武場上同時都想起了驚嘩之聲。
岑溪的蓄力一槍,距離林雨麥不到一米,這一槍是他畢生的所有內(nèi)力,一槍足以擊穿鋼鐵,炸爛巖石,更別說人的腦袋,一旦擊中,必定如西瓜般炸開。
岑溪浮起一抹陰狠的冷笑,他看見林雨麥的眼神中終于露出了恐懼和害怕,不過,無所謂了,這小子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了。
“叮!”
金屬撞擊的聲響隨之傳來,林雨麥的腦袋沒有如西瓜般炸開,場上也沒有傷亡的人。
一柄金色的長劍憑空出現(xiàn),在千鈞一發(fā)之際擊飛了岑溪的蓄力一擊,紅纓槍脫手而飛,在空中翻轉(zhuǎn)了幾圈,重重的插在了岑溪的身后。
岑溪徹底的呆住了,身子不敢動彈,心悸的看著一道殺人的目光從少年身上投來。
場下再次寂靜無聲,這一幕發(fā)生不過在幾秒之間。
就在剛才所有人都認(rèn)為那個少年必死無疑,在那么短的距離下,誰也無法躲開岑溪的偷襲,然而,劇情翻轉(zhuǎn)的速度打得他們措手不及。
消失的金色長劍再次憑空出現(xiàn),阻擋下了岑溪的蓄力一擊。
詭異莫測的長劍就像是守護(hù)在那少年身邊的幽靈一般,神秘而又危險。
無情的目光,冷漠的金劍,冷怒的殺意??諝庵械臏囟确路鹨幌伦酉陆档搅吮c(diǎn),面對林雨麥冷漠的殺意,所有人都僵冷在了原地。
岑溪感覺到莫大的威壓從少年身上傳來,是一種磅礴到無可匹敵的力量牢牢的鎖住了他身體,仿佛只要他呼一口氣都可能會死去一般。
“一宗之主竟做下三濫的手段!”無情的呼吁從林雨麥的口中傳來,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利劍扎在岑溪的身上。
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要犯我,我必誅之!”
龍淵玄蛇劍金芒大盛,劍鳴如死亡的音符般在岑溪的耳邊響起。
“一”
“字”
“劍!”
劃破空氣的一抹冷光,虛空仿佛都在扭曲,一抹蕭殺的金光一閃而逝,猶如穿梭在虛空之中的奪命死光。
岑溪驚恐的瞪大雙眼,消逝的冷光再次出現(xiàn)的時候,已然到了他的面前,凌厲無情的冷光足以削了他的腦袋。
“噗?。 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