丑陋,陰暗,邪惡的厲鬼,似乎連乾坤缽都嗤之以鼻。
林雨麥也沒打算收攝魂鬼的打算,乾坤缽能煉化厲鬼,煉化出不老圣水,但林雨麥也不是什么鬼都往乾坤缽里收的。
簡單的說,乾坤缽還是有一點潔癖的。
“宗門敗類,從今以后我沒有你這徒弟,你走吧!”魏老心如死灰,絕望透頂。
岑溪聽后,整個人都怔在了原地。
“師傅,師傅我錯了,求你別讓我離開洪拳宗,千萬別趕我出師門啊?!贬笾?br/>
岑溪是魏老的得意門生,也是洪拳宗他唯一的親傳弟子,岑溪從小天賦異稟,練武奇才,魏老也感到十分的欣慰,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,岑溪竟然會自甘墮落,誤入歧途,竟與邪惡勢力有染。甚至不惜殘骸人命來換取修為上的提升。
正道門派,一旦與墮入魔道,就會讓正道不恥,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所謂正邪不兩立,正道與魔道始終是對立面,魏老怎能容忍自己的門宗有沙子。
“別再叫我?guī)煾?,從此以后,師徒恩情恩斷義絕?!蔽豪蠠o情轉(zhuǎn)身,徹底成讓岑溪絕望了。
洪拳宗宗主之位,在佛林市的地位超然,武術(shù)界的泰山北斗就連省長市長見了他都得敬畏三分。
只有岑溪明白洪拳宗宗主的位置對他意味著什么,一旦離開了洪拳宗他什么都不是。
他不甘心,內(nèi)心中屈辱積郁著,就像一座快要噴發(fā)的火山,隨時可能爆發(fā)一樣。
是他!若不是他,我也不可能落入被逐出師門的下場,師傅也不會與他恩斷義絕。
岑溪毒辣的注視著林雨麥,若不是林雨麥的出現(xiàn),他也不可能在這一兩天之內(nèi),被師門師傅唾棄之人。
迎著岑溪毒辣的目光,林雨麥沒有一絲的忌憚,他對大虎擺了擺手,示意他放了鼻青臉腫的岑溪。
“你這種人我見多了,現(xiàn)在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?!绷钟犒溎焕湫Φ?。
“是又如何,勸你最好別給機(jī)會,否則終有一天我會要你的命?!贬獝汉莺莸恼f道。
“哼,天真,我不可能給我自己留下禍患?!?br/>
林雨麥冷笑的注視著他,突然,一掌拍在岑溪的天靈蓋上。
岑溪頓時驚恐,凄厲的喊了起來:“你要做什么,我可是洪拳宗宗主?!?br/>
此刻的岑溪就像是可憐搖著尾巴的野狗,欺軟怕硬,對強(qiáng)硬的林雨麥狗尾乞憐,一旦他得到了自由,必定會反咬一口。
林雨麥絕對不可能給他這種機(jī)會。
隨著渾厚的內(nèi)力涌入,岑溪聲嘶裂肺痛苦的嚎叫。
“我已經(jīng)廢了你的修為,斷了你的經(jīng)絡(luò),從此以后你就是廢人一個?!北錈o情的話語從林雨麥無情的口中說出。
岑溪的心沉入了谷底,心如死灰如死人般躺在地上。
大虎憐憫的看著岑溪,他道:“早知道今日,何必當(dāng)初,希望你以后明白不忘初心?!?br/>
離開了別墅后,魏老站在別墅外面仰望星空,心中的落寞與悲涼讓他一下子似乎蒼老了很多。
“魏老……”林雨麥還想說些抱歉的話,畢竟洪拳宗清理門戶的事不歸他管,但他卻插手了,心里終究有些過意不去。
“不怪你,要怪只能怪老朽看走了眼?!蔽豪系囊宦曢L嘆,似乎道盡了這一世的遺憾。
林雨麥知道魏老需要靜一靜,沒敢去打擾了,告別后便帶著吳磊他們回到了酒店。
……
吳磊一直都在照顧饒琪,或許是因為她真的很害怕,回到酒店后也不愿松開吳磊,最后只好讓饒琪住在了他的房間,讓吳磊就撫平她受到驚嚇的心靈。
王碩醒來后,一直在胡言亂語,說他做夢看見了一具腐爛的喪尸,還見到了一條白色的巨蟒……
反正沒人理他,林雨麥他們也懶得解釋,接下來,林雨麥還需找到幾個幫手,他才有把握去尋找三界碑。
至于高手他可以不用費很大的力氣了,魏老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他,會找來實力和他差不多的高手,和他一起去尋找三界碑。
至于至關(guān)重要的一步,那得拜托吳磊了,饒琪恐怕也是尋找三界碑的關(guān)鍵。
當(dāng)然,比較意外的是,岑溪竟然會擄走饒琪讓攝魂鬼附身。
……
吳磊的房間內(nèi)。
他一臉無奈的靠在床上,饒琪緊緊的抱著他,依舊不愿放手。
他也很絕望啊,不知該哭還是該笑。
饒琪的嬌柔的身子顫抖的非常的厲害,似乎還未從之前的恐懼中平復(fù)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