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琦,你在干嘛?”
忽然,一名女子叫住了小女孩,女子露出驚恐之色,迅的朝著小女孩跑去。
“媽媽,這朵花好好看呀,還會光,我想要它?!毙∨⒙冻鎏鹈赖男θ?,白嫩的小手已經(jīng)握住了光紅花的根莖。
但小女孩的甜美的笑容似乎刻在了時間的回憶里面,她的手握著光紅花的那一刻,保持著笑容的她生生的倒在了地上,一動不動。
“?。。?!子琦?。。?!”
女子驚恐絕望的聲音在人群中傳開,一瞬間,被尖叫聲吸引的人群都圍觀了過來。
“死……死了!”一名帶著眼鏡的男子搭了小女孩的脈搏后說道。
“滾開,我家子琦好端端的怎么會死呢?!弊隅膵寢寫嵟耐崎_眼鏡男子。
眼鏡男子低沉的說道:“我是縣醫(yī)院的大夫,她已經(jīng)沒心跳了?!?br/>
權(quán)威醫(yī)生說的話,怎么可能有錯,小女孩躺在地上保持著甜美的笑容,瞳孔卻無光,顯然已經(jīng)失去了生命的跡象。
“啊~~~不要啊,子琦……子琦,你醒醒啊,我是媽媽啊~~”
一時的疏忽,卻將母女兩陰陽相隔,這世上莫過于有比這更大的悲痛了。
女子絕望悲鳴響徹國道的上空,然而除了緬懷與哀悼,他們什么都做不了。
眼鏡男子這時,卻將目光看向了鬼藤上的那朵著紅光的花,不知為何,這朵花比其他的花更為的鮮明,紅的如血一般觸目。
“這些花有問題,小女孩是碰它死去的。”戴眼鏡的醫(yī)生驚恐的說道。
頓時,一片嘩然,誰也不敢相信,一朵光的紅花會瞬間剝奪了一個幼小孩子的靈魂。
“我們出不去就算了,現(xiàn)在到處都長滿了這種一碰就會死亡的花,怎么辦啊,我們難道要在這里等死嗎?”一名婦女驚恐的喊道。
“沒有別的辦法了,眼下所有的設(shè)備都癱瘓了,只能祈禱外界的人知道我們被困在城里面,希望救援能快點到來吧。”一名男子說道。
“現(xiàn)在開始誰也別去碰那些光的花?!贝餮坨R的醫(yī)生高喊道。
圍觀的人都心悸且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小姑娘,心酸不已。
“她那么小,怎么就……怎么就沒了呢?!币幻讕煖I已兩行,心情無比的沉重的說道。
子琦的媽媽已經(jīng)哭的不成人樣了,嘶啞的哭喊聲不斷的在人們的耳邊回蕩著,可以看出她是多么的悲痛。
就在這時,子琦的媽媽突然抬起頭注視著不遠處鬼藤上的那束紅花,眼里寫滿了怨恨與憤怒,她竭斯底里的喊著:“還我女兒命來??!”
旋即,就朝著那束紅花沖了過去,一把抓住根莖,想要連根拔起,然而,更見的韌性乎了她的想象。
所有人都嚇了一跳,突如其來的一幕,讓所有人都僵住了。
“還我女兒命來,還我女兒命來,還……我……”
子琦的媽媽瘋狂的拽著那束詭異的紅花,她的行為幾乎陷入了暴走狀態(tài),然而沒過多久,她的聲音越來越小,動作也越來越小,最后,抓著那束紅花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地上。
戴眼鏡的醫(yī)生僵住了,圍觀的人徹底的呆住了。
那鮮活的生命,幾秒鐘不到的時間,說沒就沒了。
每個人都親眼目睹了這短短的幾秒鐘的過程,沒有傷痕,沒有異常,甚至沒有看見任何刀光血影,子琦的媽媽毫無聲息的就失去了生命,與他的女兒一樣,靜靜的躺在了地上。
突然,人群中不知誰驚恐的尖叫了醫(yī)生,人群徹底的恐慌了,沒人敢留在原地,瘋狂的朝著國道外涌去。
戴眼鏡的醫(yī)生推了推眼鏡,卻現(xiàn)自己的雙手一直在顫抖,推眼鏡的手竟然推到了額頭上面。
“那些花,太恐怖了!!”
……
赤龍架山脈深處,無數(shù)的詭異妖紅的花燈沿著山脈點綴而去,他們鋪滿了延伸在地表的鬼藤,詭異的點綴滿了整片森林。
穿梭在林中的林雨麥三人,紛紛露出駭然之色,越是往深處走,越是心驚。
因為他們看見了森林中很多動物的尸體倒在鬼藤旁邊,那些動物尸體的身上沒有外傷,沒有撞擊,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樣,悄然的死去。
從山脈的外圍到深處,他們以這樣的度已經(jīng)疾行了將近三個小時,期間停歇了幾次,但依然沒有看見地獄惡魔樹的本體,樹藤的綿長簡直有些夸張和匪夷所思了。
“惡魔之花果然有問題,觸碰到惡魔花的生物全都死了,沒有一點外傷,就像是被惡魔花吞噬了靈魂一樣?!辨?zhèn)天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看來這些惡魔之花不止是連接陰間的橋梁,還能剝奪生物的靈魂,太可怕了,竟然有那么多?!卑惿耗樕钒椎恼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