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銘現(xiàn)在還沒有能力干預這個過程,只能如同看客一般在旁邊靜靜的看著,時不時的輕撫額頭,待會等到回歸現(xiàn)實之后,這位左學姐會不會精神崩潰,從此武道之心出現(xiàn)難以愈合的裂縫?
但這完全是她自己撞到槍口上,陸銘感覺自己也很冤。
好在這一次的恐怖經(jīng)歷并沒有持續(xù)太久的時間,等到左青禹親歷自己被一只狡詐的魔物撕碎成一塊塊之后,兩人終于回到了現(xiàn)實世界。
心魔世界里度過的十幾分鐘,在現(xiàn)實世界中只是一剎那,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道白光閃動,視野中像是有一片波光粼粼的海面蔓延而過,隨后卻是匪夷所思的看見左青禹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一片,軟軟的倒在了陸銘的懷中,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起來。
“what?”
站在一旁的炎京武大眾多男生一下子群情激憤起來,動手動腳可以,但是兩人像這樣曖昧的貼在一起,那就不能忍了?
左青禹心有余悸的抬起頭望著陸銘,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?
剛才她所經(jīng)歷的,似乎就是傳說中的心魔六道之一的獄臨道,一旦困在其中就如同親臨地獄一般,會看到世間最恐怖的一幕。
可是陸銘現(xiàn)在尚未正式入學,他又是如何習得心魔六道?
一瞬間,左青禹的腦海中亂做一團,剛才那張恐怖的臉龐還不時出現(xiàn)在她的腦海之中,讓她無暇顧及其他,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此時的姿勢讓在場所有炎武男生怒火中燒。
已經(jīng)恢復過來的景行空第一時間趕到兩人身旁,強行將陸銘和左青禹分開,代表所有男生喊了一句道:“這一戰(zhàn)……我們輸了。”
輸了陣仗沒什么大不了,輸了人的話那就糟糕了。
陸銘抬起雙手,表示自己也很無奈,剛才可是左青禹自己撲上來的,他可什么都沒做。
分開之后,左青禹依舊神色復雜的望著陸銘,心中揣測眼前這位少年是不是玄庭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,所以吐納法、肉身、武技還有心魔秘法,樣樣精通,幾乎沒有什么弱點。
這樣的天才一旦成長起來,恐怕比現(xiàn)在的谷金龍還要恐怖。
看到左青禹似乎還在含情脈脈的盯著陸銘,景行空使了使眼色,站在一旁的兩位女生立刻沖了過來,急急忙忙將臉色慘白雙腿發(fā)軟的左青禹扶到一旁,順便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。
當然,陸銘卻是沒有注意景行空的這些小動作,抱拳對在場眾多的炎武師生說了一聲:“承讓……”
但似乎并沒有什么人領情,目光灼灼的望著陸銘,想要搞清楚剛才他到底對左青禹做了什么。
在場的幾位導師,倒是知道剛才是左青禹搶先一步施展出水月神通,能夠引動對手的心魔。
可不明白的是,為什么最后卻是左青禹自己著了道,像是受到心魔反噬一般。
難道陸銘還修煉了什么煉神秘法?
看到眾人全都愣愣的望著他,陸銘只好多說了幾句獲勝感言:“其實我今天并不是來找事的,只是來告訴某些人,我陸銘不是怕事的人!如今炎煌的局勢大家應該比我更加了解,實在不容樂觀,與其有時間在媒體上對別人指手畫腳妄加評論,不如闖到禁域多殺幾只遠古魔怪來得實在!希望下一次跟諸位再見,是在禁域的焦土之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