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臺上的陸銘卻是再也沒有理會劉昌河,目光朝著臺上巡視一圈,笑著說道:“在這之前,晚輩正準(zhǔn)備一一拜訪戰(zhàn)神榜上的諸位前輩,沒想到恰好趕上這一次的群雄匯聚,如果還有哪一位前輩覺得陸銘不足以勝任先鋒大將,大可以到場下來,給晚輩一個討教的機會?!?br/>
陸銘說話的語氣十分淡然而謙遜,并沒有針對在場的哪一位,但是臺下諸位大佬們,卻是覺得陸銘這小子狂到?jīng)]邊了。
“狂妄!”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略顯清癯的瘦高人影冷哼一聲,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縱身一躍,如同一只展翅騰飛的大鵬一般,唰的一下便出現(xiàn)在陸銘對面,拉開拳勢,準(zhǔn)備試一試陸銘的手段。
陸銘剛才已經(jīng)在趙宣隆的介紹下,基本了解了在場的諸位高手,而此時出戰(zhàn)的這位大佬,卻是戰(zhàn)神榜上排名前十的陳新川,是來自宗派的頂尖高手。
雖然不隸屬于六部,但是宗派勢力經(jīng)過當(dāng)年的教訓(xùn),現(xiàn)在行事低調(diào)了許多,這些年悄悄的向各方勢力滲透,明面上實力雖然沒有太大變化,但是實際上早已今非昔比,擁有足以影響炎煌局勢的能力。
陳新川正是宗派勢力明面上的代言人之一,此時他看到陸銘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,更覺得這小子目中無人。
在場的基本都是陸銘爺爺輩的各方大佬,可這小子哪里有一點當(dāng)晚輩的自覺,說話的態(tài)度和語氣明顯是將在場的武者當(dāng)成平輩一般對待,簡直是狂妄至極。
不過陸銘的實力的確不能小覷,劉昌河憋了一記大招,直接將自己的玄橋延伸到四十丈的水準(zhǔn),可以算得上驚艷全場。
可即便如此,還是被陸銘一掌送回到座位上,沒有絲毫反抗之力。
所以此時陳新川雖然對陸銘十分不爽,但是卻不敢輕易小瞧這個最近風(fēng)頭正盛的年輕武者。
“請!”
陳新川從小在云劍門內(nèi)長大,之后又被送到其他各個宗派修習(xí)武技,可以說是集百家之長,將宗派中的諸多絕學(xué)融會貫通,形成了自己的武道,準(zhǔn)備借著這個機會開宗立派,為宗派打開局面,重現(xiàn)當(dāng)年輝煌。
此時的陸銘,便成了陳新川眼中最好的踏腳石。
“請前輩指教!”
陸銘話音剛落,陳新川便猛然出手,并指為劍,整個人化為一道流光,身形頓時從原地消失不見。
會場中心處的空地并不算大,陳新川一上來便進行搶攻,一眨眼的功夫便沖到了陸銘面前。
“寶劍出鞘寒光起!”
畢竟是切磋,陳新川也不好一上來就使出殺招,只能推動體內(nèi)至臻至極之力,陰陽輪轉(zhuǎn)之間腳下玄橋浮現(xiàn),氣勢猛然爆發(fā),在會場之中掀起一陣暴虐狂風(fēng),呼嘯四周。
只見陳新川腳下的玄橋,外形酷似一把出鞘的寶劍一般,長度竟然達到了五十丈,橋面之上銀光閃動,鋒利畢露。
隨著玄橋顯化而出,陳新川頓時化為一柄鋒利寶劍,周身自然而然散發(fā)出一股凌厲劍氣,猛地刺向陸銘的額頭。
“先前的劉昌河玄橋達到了四十丈,而陳新川更是超過了五十丈!難道之前大家都是在藏拙么?怎么一下子提升了這么多?”